2004年的海龙镇中学教学楼的墙皮已经开始剥落操场边的白杨树长得比三楼还高。
物理老师何里达抱着一摞作业本踩着上课铃匆匆往教室赶皮鞋底在水泥地上敲出“哒哒”的声响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贴在额头上——他又起晚了昨晚在实验室熬到三点研究的还是那套老掉牙的凸透镜成像装置。
30岁的何里达毕业于省师范大学物理系当年是系里的高材生满脑子都是伽利略望远镜、牛顿棱镜实验和麦克斯韦方程组。
可回到家乡的中学任教五年他的热情几乎被磨平了。
课堂上学生们盯着黑板上的光路图昏昏欲睡;办公室里老教师们讨论的不是教学方法而是谁家的菜价更便宜;校长找他谈话时说得最多的是“课堂纪律要抓好”从没人问过他那些光学研究进展如何。
“上课!”何里达把作业本往讲台上一放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
“老师好!”学生们的声音有气无力。
他翻开课本开始讲“凸透镜的应用”手里拿着一个塑料做的放大镜模型:“大家看当物体在一倍焦距以内时成正立、放大的虚像这就是放大镜的原理……” 台下的学生们要么低头抠橡皮要么偷偷看窗外的篮球场。
何里达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讲得枯燥——不是不想讲得生动而是学校连一台像样的光学实验仪器都没有他只能对着课本照本宣科。
当年他在大学实验室里摆弄过的分光计、偏振片在这里连影子都见不到。
下课铃响的瞬间学生们几乎是“轰”地一下冲出了教室。
何里达收拾好作业本抱着那台旧放大镜模型走向教学楼尽头的实验室。
那间实验室比教室还小堆满了生锈的天平、破损的烧杯只有靠窗的一张桌子是他的“自留地”:上面摆着几枚不同焦距的镜片、一个自制的小孔成像盒还有一摞翻得起了毛边的光学专着。
他刚把作业本放在桌上传达室的老张就探进头来:“何老师有你一封信没写寄件人。
” 何里达愣了一下接过信封。
信封是普通的牛皮纸没有邮票也没有邮戳像是有人直接送到传达室的。
他摸了摸里面硬硬的像是装着什么小物件。
“谢谢张师傅。
”他把信封放在实验桌上先习惯性地拿起放大镜模型对着窗外的阳光调试——阳光穿过镜片在墙上投下一个明亮的光斑可无论怎么调光斑都不够清晰。
他摇摇头这才拿起那封匿名信。
信封没有封口他伸手一掏摸出一个小小的绒布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片镜片。
那镜片比普通的眼镜片小一圈边缘很薄中间略厚呈淡淡的青蓝色表面光滑得像镜子却又不像镜子那样反光。
何里达把镜片拿起来对着光看光线穿过镜片时没有发生明显的折射反而像是被“梳理”了一遍变得格外柔和。
他翻到镜片的边缘发现内侧刻着一行极细的小字要凑得很近才能看清:海龙镇海天街8号。
“海天街?”这个地址有点耳熟可他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作为土生土长的海龙镇人他自认为熟悉镇上的每一条街唯独这个“海天街”像是凭空冒出来的。
他把镜片放在实验桌上仔细观察。
镜片的材质很奇怪不是玻璃也不是树脂摸起来带着一种轻微的温热感不像普通镜片那样冰凉。
他试着用镊子夹起镜片对准桌上的小孔成像盒——透过镜片成像盒里的蜡烛影子突然变得无比清晰连烛芯上跳动的火星都看得一清二楚。
“有点意思。
”何里达来了兴致。
他最近因为经常熬夜看资料眼睛有点花办公桌上放着一副度数很浅的老花镜。
他突发奇想把那片奇特的镜片取下来用胶带临时粘在了老花镜的左镜片上。
戴好眼镜的瞬间何里达猛地睁大了眼睛。
窗外的白杨树原本看起来模糊的叶片此刻变得无比清晰——他甚至能看清每一片叶子上的叶脉纹路能数清叶片边缘的锯齿有多少个。
他转头看向教室的方向隔着厚厚的墙壁竟然能隐约看到隔壁班学生正在低头写作业连作业本上的字迹都能辨认出来。
“这……这不可能!”他一把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再看墙壁还是原来的实心墙什么都看不见。
他再戴上眼镜墙壁又变得“透明”了甚至能看到墙里面埋着的电线走向。
何里达的心脏“砰砰”狂跳他走到实验室的角落那里放着一台旧的显微镜镜头早就模糊了。
他戴上眼镜凑到显微镜的载物台边——没有调显微镜透过那片奇特的镜片他直接看清了载物台上一片干树叶的细胞结构细胞壁、细胞核清晰得像是教科书上的插图。
“透视……还有超级放大……”他喃喃自语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他研究光学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镜片——它既不是普通的凸透镜也不是偏振片更不是市面上任何一种已知的光学镜片。
它像是能直接“优化”光线突破空间和距离的限制把肉眼看不到的细节呈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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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时空守护者及永生人第2章 何里达与视觉穿透镜片来源 http://www.101vip.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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