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镇南城中毛轩本来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文书做一些抄写之类的杂活儿。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亲眼看到自己崇拜万分的大人物——那个以刚正不阿、廉洁方正闻名于世的朝廷大员于文正。
于文正以巡边御史身份来到西南奉旨调查西南叛乱之事。
按照计划他本该先同平南王朱昊祖见面并交接各项事宜。
然而于文正却临时改道来到西南要地镇南城中——此地距离朱昊祖王府所在的平南城只有数里之隔。
刚到此地于文正依旧不事张扬以说书人身份深入市井探听民风。
以此方法往往更能接近事物的真相。
恰巧毛轩工作完毕浑身乏累回家之前总要去附近茶馆喝上几口清茶听上几段闲书解了一身疲累再安稳回家好不悠闲安逸。
这一次毛轩照例来此喝茶听书却发现说书人似乎换了个人不过这倒也并不是他所在意的事情只略微瞥了一眼便又细品清茶静听说书。
可刚喝了两口茶说书的内容便引起了他极大的好奇心。
这回书说的是:西南地二匪作乱民不聊生大将军提刀跨马剿匪平叛。
毛轩虽是一介文官但因他担任的是处理公文的工作故而对西南局势颇有些见地。
又加上此人官职不高又不懂钻营进取之道升迁无望便随遇而安倒与市井之辈打的火热也常常同进城躲避匪乱的灾民闲聊更加深了他的一些看法与见解。
此刻毛轩听闻书人提起此事一下子来了兴致竖起耳朵认真倾听。
说书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谈论起西南局势更是直言不讳点评犀利。
“平南王朱昊祖带兵围剿西南匪患虽暂有消减之势终不能灭。
以星星之火燃成燎原之势最终形成如今的两大流寇势力:以双钩将王化及为首的无量军以及以金背刀洛人豪为首的天道军。
两支叛军虽名字不同却沆瀣一气同流合污本质都残暴嗜血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暴徒。
所过之处官畏如虎民不聊生。
平南王朱昊祖带兵剿匪盗匪望风而逃不敢与之争锋。
” “此言差矣!” 于文正说书正在兴头上却见看客之中有一文吏打扮之人开口反驳。
于文正正想听听此人有何见地饶有兴致地问道:“客官这是何意?难道西南局势与老夫口中所言不甚相符吗?” 毛轩听到询问当即站了起来答道:“据我所知两支叛军大不相同更谈不上沆瀣一气同流合污。
反而经常互相攻伐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 于文正等的就是有人议论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听到不同的观点。
而这些不同的观点也许就是真实的观点是他在官场上永远都听不到的真实的观点。
于是他佯装不解问道:“不知先生有何高见老夫洗耳恭听。
” 毛轩听到说书人如此谦逊也恭敬地拱了拱手道:“高见倒谈不上只是我常在市井听过不少传闻。
可以说虽然官府通告中两支流寇都被形容的近似妖魔可西南百姓却不这么看对于无量军老百姓畏惧忌惮并且痛骂怨恨;而对于天道军老百姓不仅很少咒骂甚至有些人对其的评价很高甚至要超过官军。
” 这一番话若非在天高皇帝远的西南地界毛轩是断然不敢在市井之中公然说出的只是西南监察不严言论多少要显得自由一些。
于文正听了毛轩的话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就算是义匪那也是匪。
不听号召目无法纪独断专行不劳而获。
若任其发展让那些兢兢业业的百姓怎么看?到时人人心向往之必引得天下大乱国将不国。
” “一介说书之人却还通晓大义可敬可敬”毛轩先将说书人夸奖一番随即开始了反驳:“只是阁下的观点我不敢苟同。
悍匪逐利无利不起早杀人越货血债累累不剿之不足以平民愤;义匪尚义江湖草莽义字当头多是匪患兵祸下难以维持生计的百姓逼不得已才落草为寇若能安居乐业没有谁愿意过朝不保夕的日子?对于后者还有招抚的希望。
若能为他们解决生计问题定能兵不血刃招抚他们省去多少将士流血牺牲。
” 于文正轻捻胡须眉头紧锁眼前这个小小文官的言论竟让他一时陷入沉思之中。
片刻之后于文正又问道:“若是让阁下主持剿匪当从何做起?” “不敢不敢我一介小小抄录文书这事说什么也落不到我头上。
”毛轩连连摆手表示这样的假设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成立。
于文正抿一口茶道:“咱们这不是闲聊嘛!随意说说又做不得数。
” 毛轩其实是有想法的只是自己官职太小位卑言轻故此没有发言的机会。
再加上平南王朱昊祖的政策一贯是穷追猛打自有流寇以来便不断扩军按他的话说:“老子手里有数量远超流寇的兵马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流寇淹死招抚?招抚个屁!”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十年恩怨十年剑第114章 身入贼巢来源 http://www.101vip.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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