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夫哥罗德州的秋天总是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尤其是当那铁灰色的雨幕无情地笼罩着这片古老而荒芜的森林时。
伊戈尔·瓦西里耶维奇警探站在那座本该在三年前就拆除的“疗养院”前雨水顺着他的帽檐滴落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握紧手中的配枪指关节在皮革手套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仿佛在提醒他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调查。
这座建筑曾是那般辉煌一如昔日荣光中的疗养院如今却扭曲变形仿若一张咧开至极限的血盆大口其狰狞之态令人不寒而栗。
从那斑驳、腐朽的砖墙缝隙之中丝丝缕缕的诡异暖光悄然渗出如同地狱之火的微弱荧光在这沉寂的废墟中摇曳生姿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恐怖秘密。
1991年的拆迁公告早已在无数场风雨的洗礼下变得模糊不堪那字迹仿佛被泪水浸润化作一道道血色泪痕蜿蜒流淌在墙面之上。
它们似乎在无声地哭泣诉说着这片土地上曾被深深埋葬、如今却又若隐若现的罪恶与黑暗。
伊戈尔站在这废墟之前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
他深知这座建筑绝非仅仅是一座被遗弃的废墟那般简单。
它是一个活生生的噩梦一个潜伏在岁月深处、被时间无情遗忘的诅咒。
每一砖一瓦都浸透着无尽的哀怨与恐惧;每一道裂缝都仿佛是通往另一个恐怖世界的门户。
在这里过去与现在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每一个踏入其中的人牢牢束缚无法逃脱。
地下室里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了四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与霉湿交织的气息。
录像机在吞噬卡带的那一刻发出了一阵如同垂死老人般的呜咽声那声音悠长而凄厉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嚎。
随着“咔嚓”一声录像机的内部机械装置仿佛被激活雪花屏突然炸开了一道刺目的红光如同鲜血般溅射在屏幕上。
画面缓缓显现那是1993年的极光风暴它在卡累利阿荒原上翻涌着如同一只巨大的活物扭动着、舞蹈着仿佛拥有着自己的生命。
那极光色彩斑斓却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恐怖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心悸的画面。
伊戈尔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景象那极光风暴仿佛是一种超自然的存在正向他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这时录像带里突然传来了尤利娅·彼得罗娃的尖叫声:“米沙!看路!”她的声音尖锐而急促混着老式摄像机的电流声在狭小的地下室里回荡着。
那声音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警告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和绝望。
伊戈尔的耳边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揪住他的心跳更加剧烈仿佛要跳出胸膛。
1993年10月16日 03:17这个时间点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伊戈尔的脑海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这个时间点如此敏感但他知道这个时间点一定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紧紧盯着录像带里的画面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揭开这个被时间尘封的谜团。
沃尔霍夫河畔的松树林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幽深而诡谲。
突然一道模糊的人影从林间窜出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却又带着一股不可名状的邪恶气息。
越野车在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下前挡风玻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猛然击中瞬间炸开蛛网般的裂痕密密麻麻宛如一张破碎的蛛网覆盖了整个视界。
米哈伊尔紧握着方向盘他的手掌在猛烈的撞击下被碎玻璃无情地割出了一道十字形的伤口鲜血如泉涌般渗出与外面倾盆而下的雨水混在一起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试图控制住这辆在雨中失控的越野车。
后座的阿列克谢手指刚刚拨出112的号码还未来得及按下通话键一颗子弹就毫无征兆地从他右太阳穴穿出带起一股血雾溅洒在真皮座椅上。
那座椅瞬间变成了一幅抽象派的脑浆画血腥而恐怖让人不忍直视。
“快跑!”尤利娅尖叫着她一把拽住已经僵硬的阿列克谢两人跌跌撞撞地跌进了针叶林。
身后传来靴子踩碎枯枝的脆响那声音清晰而有力却又不像是正常的追击脚步声。
它更像是军靴凭空出现在耳畔每一步都沉重而有力仿佛踩在他们的心脏上让他们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他们拼尽全力终于冲进了那栋贴着褪色红星的混凝土建筑。
走廊里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墙壁上的列宁画像正在奇异地融化油彩顺着“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标语缓缓流下形成了一条条黑色的溪流。
那溪流蜿蜒曲折仿佛是这片土地上被压抑的愤怒与绝望的象征正无声地诉说着这里的悲惨和苦难。
尤利娅和阿列克谢喘着粗气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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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罗刹国鬼故事第354章 录像带之谜来源 http://www.101vip.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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