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支八人地质小队奉命在此勘探铁矿已在山里辗转半月有余。
队长老陈是个经历过抗战的老兵黝黑的脸上总挂着不苟言笑的表情。
队伍里除了我这个小年轻还有测绘员刘文斌、医生赵大姐、钻探工大周和他的两个徒弟以及厨师老王。
那日傍晚我们在一处背风的山坳扎营。
“明天上山勘测二号点大家今晚好好休息。
”老陈分配完任务蹲在一旁默默卷着旱烟。
我负责帮着老王搭灶做饭。
正当我捡拾柴火时无意中拨开一片茂密的爬山虎后面赫然露出一座孤坟。
“王、王叔你来看!”我声音不由得发颤。
老王慢悠悠走过来眯眼端详。
那坟包不大由不规则的山石垒成前面立着一块已经风化严重的石碑字迹几乎磨平只能勉强认出几个笔画简单的字——“文”、“山”、“之”。
“有些年头了。
”老王拍拍手上的土“看样子不像寻常百姓的坟倒像是读书人的。
” 老陈闻声而来查看后嘱咐道:“别破坏它咱们离远点扎营就是。
这山里古怪事多尊重些总没错。
” 夜幕降临山风呼啸。
我们围坐在帐篷里听着风声犹如鬼哭。
大周咂巴着嘴说:“这地方邪门我钻探这么多年头一回见指针乱转的仪器。
” 刘文斌扶了扶眼镜神色严肃:“今天测绘制图时罗盘确实出现异常波动但地质磁场检测正常解释不通。
” “睡觉睡觉明天还要工作。
”老陈打断讨论大家各自钻入睡袋。
夜深时分我被一阵奇怪的声响惊醒。
那分明是脚步声绕着帐篷外围缓慢踱步一步一步踏在碎石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屏住呼吸透过帐篷缝隙往外看月光下什么也没有只有那脚步声不紧不慢地持续着。
“老陈?”我小声唤道。
“听见了。
”对面的老陈早已醒来手按在腰间的手枪上眼神锐利“别出声等它自己离开。
” 脚步声持续约莫一炷香时间终于渐渐远去。
那一夜队里没人睡踏实。
第二天仪器异常更加严重。
罗盘指针不停旋转电阻测量仪读数乱跳就连无线电也充满杂音无法与山外联系。
“见鬼了!”大周气得踢了一脚仪器箱。
赵大姐忧心忡忡地找到老陈:“队员们情绪不稳定尤其是小李小王两个年轻人昨晚吓得够呛。
” 老陈皱着眉头独自走到那座孤坟前站了许久。
晚饭时他宣布:“今晚咱们按老规矩来。
” “什么老规矩?”我问。
老王一边和面一边解释:“山里人有山里的规矩。
遇到说不清的事以礼相待总没错。
” 夜幕降临前老陈带着我们在孤坟前摆上一碗米饭、一碟咸菜、一块酱肉还点了三支香烟代替香火。
老陈拱手而立朗声道: “我们是国家地质勘探队的奉命进山工作无意打扰清静。
备了点薄礼请行个方便。
” 那晚帐篷外寂静无声。
次日清晨供品不见了。
更令人惊讶的是原来摆放食物的位置竟出现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矿石。
老陈捡起来仔细端详脸色骤变。
“怎么了?”刘文斌接过矿石也倒吸一口冷气“这、这是铌钽矿!咱们找了半个月都没找到的稀有矿!” 队伍顿时沸腾起来。
大家既兴奋又不安——这矿石明显是有人或者说有什么东西故意留下的。
随后的日子我们每晚都摆放食物次日总能收获各种稀有矿石。
队员们从最初的恐惧转为欣喜甚至开始期待第二天会得到什么矿石。
只有老王私下对我说:“小林子这事不对劲。
我小时候听我爷爷讲深山老林里有‘山客’不是精怪也不是鬼是守山的先灵。
它们给你好处必有所图。
” 果然一周后的雨夜事情发生了变化。
那晚我们照常摆上供品老陈刚说完敬辞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狼嚎。
紧接着营地四周响起杂乱的脚步声不止一个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奔跑、追逐。
突然我们帐篷的门帘被猛地掀开寒风裹着雨点灌入。
在闪电的瞬间映照下门口赫然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啊!”我吓得往后一缩。
老陈立刻举枪对准门口但那里空无一物。
“刚才、刚才真的有人!”小李颤声说。
第二天清晨供品依旧消失了但这次没有留下矿石而是我们的无线电天线被折断扔在坟前。
恐慌在队伍中蔓延。
“这是在赶我们走啊!”大周急吼吼地收拾行李“收拾东西下山!” 老陈却反常地沉默。
他蹲在坟前用手指细细摩挲着石碑上模糊的字迹。
“我们不能走。
”他终于开口“任务还没完成。
再说它要真有害人之心咱们早没命了。
” 那天下午老陈独自进山直到傍晚才回来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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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东北民间异闻录第256章 荒山孤坟来源 http://www.101vip.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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