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火未熄余焰如昼将整座宫城映得如同白昼。
味枢台上那道由灶魂凝聚而成的金色身影依旧悬于半空手持锅铲静默无言却仿佛在守望一段被尘封百年的真相。
而此刻宫闱深处却传来惊变——太后呕血昏迷御医束手只颤声禀报:“心火焚味五感将绝。
” 苏晏清闻讯眉心骤紧脚步未停便欲入宫。
她不是寻常女官更非普通御厨之后她是苏家最后的承愿者是能听见灶火低语、感知味脉流转之人。
她一眼便知太后并非病倒而是“封灶令”反噬。
当年先帝驾崩前夜一道密令悄然下达:太后须饮“忘味酒”以自身味觉为祭封印苏氏灶魂永断其通天之途。
那酒无毒却蚀神令人渐失五感终至心窍闭塞。
而今灶魂复苏百年积怨共鸣天地那被强行封锁的记忆如潮水冲破堤岸反噬其主。
太后之痛不在脏腑而在灵魂。
可当她疾步奔至宫门却被一列禁军横戟拦下。
“陛下有令苏氏女不得近太后三丈。
” 寒铁森然映出她苍白的脸。
她站在宫门前身后是燃烧不息的金火眼前是紧闭的朱红宫门。
风卷起她的衣袂猎猎作响像极了幼年时祖父教她颠勺的手势——轻巧一扬万物翻覆。
她忽然笑了。
笑得极冷也极轻。
“好一个‘不得近三丈’。
”她喃喃“怕我唤醒太后的记忆?还是……怕她认出我这张脸像极了那个被你们钉上耻辱柱的老厨子?” 话音落她转身就走不再多看那扇门一眼。
回到味枢台偏殿烛影摇红她命人取来祖父遗物箱。
木匣陈旧铜扣锈迹斑斑打开时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仿佛连尘埃都在哭。
她翻出一本泛黄秘谱——《焦糖引香》。
这是苏家代代相传的奇技以焦化糖汁牵引隐匿之香据说曾用于唤醒迷失心智之人。
她本欲借此寻一线生机救太后于神识混沌之间。
指尖拂过纸页忽觉异样。
夹层中竟滑落半幅残诏。
黄绢焦边似经烈火焚烧却未尽毁。
字迹苍劲有力墨痕深陷布纹: “苏氏通味乱政灶火当封。
” 落款为先帝御笔用印赫然是“大靖承统之宝”。
可日期——竟是祖父死后第三日。
苏晏清的手指猛地一颤几乎握不住那片残帛。
若人已死何须再诏? 若罪有据为何不在行刑当日昭告天下? 偏偏要在尸骨未寒之时补一道追加的圣旨? 这不合律不合情更不合帝王心术。
除非……这道旨意并非为了定罪而是为了掩盖什么。
她呼吸渐重脑海中电光石火般闪过无数细节:祖父临终前那一句“我不是叛臣我只是……让他尝到了人间”;父亲被押赴刑场时高喊“味不可囚心岂能锁”;还有母亲在雪夜抱着她低声诵读的一句话:“食者所以养人之情也。
” 她一直以为家族之祸是因厨艺太过惊人惹帝王忌惮。
可如今看来真正的杀机不在技艺而在“动情”。
她猛然起身召来陈膳判所献的“共炊食单”——那是先帝晚年每日膳食记录。
她一页页翻看目光最终定格在一栏不起眼的小注上: “心觉调味每膳必加。
” 再查配膳簿此料无药性非珍稀唯有一点特殊:由苏砚亲手熬制仅限先帝一人食用。
其基底为麦芽糖与梅花露辅七味微辛香料据载入口初苦后甘久食则心境平和易生温情。
她指尖顿住。
难怪先帝晚年性情大改不再苛责大臣曾在朝会上含笑说道:“朕今日心暖皆因阿苏一勺糖油饼。
” 原来不是糖油饼暖了龙心而是那一味“心觉”悄然软化了铁血帝王的肝肠。
一个念头如雷霆劈开迷雾—— 苏家之罪从来不是谋逆。
而是让一位习惯用权术驭人的帝王开始懂得“欢喜”、“宽恕”、“思念”。
味可移情情可废权。
这才是真正的禁忌。
她缓缓坐下手中残诏微微发抖。
十年寒窗步步为营她以为自己是在洗刷冤屈替家族正名。
可若真相是:她的祖父根本没有犯错只是因为做了“不该让皇帝变成普通人”的事就被冠以滔天罪名…… 那她这一生的坚持又算什么? 是复仇?是正义?还是对一个早已崩塌的信仰徒劳的修补? 烛火噼啪一响映亮她眼中翻涌的风暴。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无声踏入。
萧决来了。
玄镜司都督从不轻易现身私域可今夜他带来了内廷档印痕比对的结果。
他将一份拓文放在案上声音低沉如铁:“印泥含‘夜昙香’——此香极罕唯先帝临崩前最后一刻所用密诏才会掺入以防伪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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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靠食谱当上女宰相第215章 把祖宗嚼碎了咽来源 http://www.101vip.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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